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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大鼓长篇大书研究系列——双锁柜》再版
《河洛大鼓长篇大书研究系列——双锁柜》再版
河南四大曲种之一河洛大鼓已到了涉临灭绝的边沿,老艺人不断故去,新艺人青黄不接,大量的经典曲目已流失,而河洛大鼓艺人曾赖以生存的长篇大书因演出市场的萎缩而首当其冲。留住优秀的传统长篇书目,以便于传承和振兴是编撰《河洛大鼓长篇大书研究系列》之宗旨。
原《双锁柜》大32开本,310页,20万字,是《河洛大鼓长篇大书研究系列》的第一部。该书以艺人实况演出录音资料进行原始的文字记录,保持原汁原味原生态。收录了不同年代,不同艺人,不同流行地域的三种版本,即河洛大鼓第三代艺人王周道的演出脚本,河洛大鼓第六代艺人吕武成的演出记录本,最原始的民国石印本。在收入曲词的同时,还选录了比较有代表性的唱腔曲谱,以体现不同艺人的演唱风格。
该书可作为初学大书艺人的参考脚本,也可为对此有兴趣的专家、学者提供第一手的研究资料,更是对河洛大鼓长篇大书的挽留,以便于以后的振兴。
下面摘录书中的部分内容,以便大家有更多的了解。
前   言
河洛大鼓是河南省四大曲种(河南坠子、河洛大鼓、大调曲子、三弦书)之一,广泛流行于河洛流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民间俗称“说书”。由于农耕文化的终结,社会环境的变革,河洛大鼓在历经一百多年的沧桑、繁荣之后,于上世纪八十年代未迅速地衰退,进而到了濒危的地步。艺人青黄不接,曲目不断流失,濒有失传之忧,故而2006年6月,河洛大鼓被列入国家级第一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然而,入选“国遗”并没有从根本上改变河洛大鼓的命运,老艺人陆续故去,把很多经典书(曲)目带进了坟墓,成为千古遗憾!在濒临失传的经典书(曲)目中,长篇大书则首当其冲。
大鼓类曲种也称鼓书、鼓词儿,鼓儿词,内容上除小段、中篇段子以外,说唱长篇大书是其主要功能。故说大书是衡量艺人是否学艺有成的标志。只有能说上几部长篇大书的艺人才算真正称职的大鼓书艺人,只会说小段或中篇的只能为学徒或艺不到家。
一个艺人在一个村子或一个固定场所,不动地方经年累月的演唱,吸引听众听罢这场听那场,显然单靠“段子活儿”是站不住脚的。而长篇大书场面恢宏,纵横交错,千头万绪,曲折迂回,一波未平,一波又生,险象环生,环环相扣。书味、书理、书情,处处扣人心弦,使人欲罢不能。而“段子活儿”一段一结或一场一结,不能给听众留下悬念,只能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故长篇大书只所以成为河洛大鼓的“主角儿”,是河洛大鼓艺术生存的智慧,是说书艺人 “饭碗儿”的保障,如果没有长篇大书,说书人就不可能在一个场地经年累月地唱。
然而随着河洛大鼓艺术的衰退,长篇大书的辉煌已经成为过去。诸多原因,河洛大鼓早已没有昔日的风光,在一个场地经年累得月地演唱再也没有可能。除了还愿书,在一个地方演出三场以上的情形也极为罕见,而演唱最低三场以上的才能称起长篇大书。显然,长篇大书遭遇了极窄的甚至没有的生存空间。
河洛大鼓入选“非遗”,相关文化部门的保护手段大多是办几次曲艺节、书会、展演的活动。此类活动因时间、场地的局限性,艺人们只能演唱“段子书”,没有长篇大书的施展机会。虽然相关文化部门对一些濒危的曲目进行挖掘、整理、记录等一系列抢救举措,但一般都是针对中、短篇的曲目。因长篇大书内容浩繁,整理、记录的任务繁重、复杂,难度大,故长篇大书很少有文化部门去挖掘、整理。
有关河洛大鼓中短篇曲目的挖掘、整理,已经有艺人或相关人士在做了。如尚继业的《河洛大鼓古今曲目选》、《河洛大鼓书帽集锦》,韩文新的《河洛大鼓优秀传统曲目汇编》,以及拙著《河洛大鼓》、《河洛大鼓志》均收录了相当一部分的中短篇书段。而长篇大书因篇幅太大,整理记录太难,至今仍无不企及。
纵上所述,河洛大鼓的长篇大书老艺人没有机会去唱,时间长就会淡忘,新艺人(不说现在还有多少想学河洛大鼓的新艺人)更没有机会去学,去传承。老艺人不断故去,长篇大书被带进了坟墓,文化部门又无能为力去记录、挽留,长篇大书的灭绝已经不是危言耸听了。
河洛大鼓的长篇大书大多是从其它曲(剧)种移植而来,或摘编于明清时期的传奇、说部,如《回杯记》源自《醒世恒言》之《张廷秀逃生救父》等。现在河洛大鼓的长篇大书很多也能在清末民初的民间曲艺刻本中找到其原型,如《金镯玉环记》、《双锁柜》、《回龙传》、《刘公案》、《胡家将》、《刘理顺私访坤山》等。通过历代艺人的演绎,现存曲目与其原型已有较大的出入。
虽然大部分河洛大鼓长篇大书都能找到早期有文字记载的资料原型,但绝大多数河洛大鼓艺人在学唱长篇大书时,都不会按照原刻本“照本念经”,而是采用“口耳相传”的模式,即师父唱,徒弟听,反反复复,就学会了。每个艺人学一部大书,都不会照搬地“复制”下来,而是根据自身条件和喜好而加以取舍,“各自嘴里辩巧能”。因此同一部大书经过不同渠道,不同艺人之间的传承,也就有了“百人百味”,“十书九不同”的情形。
虽然大部分河洛大鼓长篇大书都能找到早期有文字记载的资料原型,但这些早期的曲艺刻本不是专为河洛大鼓而生的,只能作为河洛大鼓长篇大书的参考资料。以河洛大鼓的体裁,适合河洛大鼓长篇大书演唱的脚本至今未见一部。由于代代口传心授,河洛大鼓长篇大书的脚本并没有文字资料,都印在艺人的脑子里,刻在艺人的心里。艺人一旦故去,资料立即消失。把印在艺人脑子里的东西用文字记录下来,形成实体,便于传承和延续,这便是编撰河洛大鼓长篇大书研究系列丛书的初衷。
《双锁柜》是河南民间曲艺河洛大鼓艺术中广为流传,脍炙人口的一部中长篇大书,是典型的“翻针线筐”书,也就是属于“文书”。整部书中既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更没有刀光剑影、惊心动魄的交量。但她那委婉的情节,细腻生动的语言,精雕细描的人物刻画而引人入胜,使听众欲罢不能,一气呵成。我认为是同类书目中的佼佼者。
笔者目前发现的最早曲艺刻本《双锁柜》有民国年间北平打磨厂泰山堂书局印行的石印本和北京打磨厂老二酉堂书局的石印本两种,具体出版时间不详。两种刻本除封面有细微差别外,内容完全相同。两种刻本可谓现存的,有据可依的《双锁柜》最早的文字资料。
据《中国曲艺志•河南卷》记载,《双锁柜》原系山东琴书中的传统书目,虞城县山东琴书艺人贾言松、郭正龙擅演此书,最早流行于河南商丘一带。但由河北省文化局曲艺工作组搜集整理,河北人民出版社1958年出版的《双锁柜--道情书词》则从另一个方面说明了《双锁柜也是道情的保留曲目。河洛大鼓的《双锁柜》从何而来,是从其它曲种移植,还是由老艺人相传,目前倘无从查考。
如前所述,同一部大书,由于不同的流派,不同的传承渠道而形成不同的版本。这些版本大同小异,各具特色。本书收录的《双锁柜》就有两种不同的版本,一种由河洛大鼓第五代艺人,笔者吕武成演唱,多流行于新安县一带;另一种版本由河洛大鼓第三代艺人王周道演唱,多流行于登封一带;收入两种版本的同时,又收录了民国年间曲艺石印刻本《双锁柜》,以便有兴趣者进行对比、研究。
本书在整理、记录过程中最大限度地忠实原著,注重原生态,以录音资料或实地场上演出为准,除明显错误予以纠正外,一般不随意增删、改动,力求保持现状。对演唱中出现的,比较难懂的方言土语进行了适当的注解。为了让读者更好地了解,便于学习和研究,每个艺人演唱的版本都选了一些有代表性的曲谱供参考。
留住河洛大鼓艺术的根,愿河洛文化源远流长,这是我衷心的祝愿!
《双锁柜》第一次印刷仅10本,印刷出来后一售而空,以至很多朋友索要都不能满足要求。此次借第二部《河洛大鼓长篇大书研究系列——破镜记》出版印刷之际,对《双锁柜》进行再版和第二次印刷。再版对原版进行了微小的调整,由原大32开本放大为16开本,字体进行了放大,为上年纪人眼花,看不清楚小字体的提供了方便。有利于阅读和传播。

实拍照片:

 

 

目录及前言片段

吕武成演唱本曲词实录

吕武成演唱本曲谱选录

王周道演唱本曲词实录

王周道演唱本的曲谱

《双锁柜》原始曲艺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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